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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 学生们听话的排成一队,一个一个上去做检测。 仪器是一根竖起的刻度表和一个圆盘组成,进行检测的学生把手按在圆盘上,没过一会儿,圆盘周围与竖起的刻度表上都有所显示。 老师只看着仪器上检测出来的数据,并不说话。 轮到云喜了,她一边在心里想:这玩意有点眼熟。一边伸出手,按在圆盘上。心里其实有点忐忑。 检测结果出来。 旁边看着的老师如静水般无波无澜的表情,突然就失去了平静。 他抬起眼皮盯着云喜看了两眼,眉心突跳,嘴唇动了一下,似乎想说点什么的,眼角余光瞥到下面好奇看过来的学生,什么都没有说,恢复平静(面无表情)的表情,挥挥手示意下一个。 云喜默默看他一眼,转身走到旁边去等待。 云喜心想:暴露了吗?刚才检测出来我的修为等级了吗?应该没有吧?我用了师父教的遮掩真实修为的功法了呀!应该没有完全暴露出去吧? 没有吧?有没有? 啊~心情忐忑。 全部学生检测完,老师把仪器收到讲桌下面,对学生们说:“每人抱一个蒲团坐下,相互之间间隔一米,动作快点。” 学生们快速行动,不到一分钟就完成了老师的指示。 老师说:“第一节 课,先教你们练气的功法,聚精会神,认真听讲。”他说的时候,目光隐晦的扫了一眼坐在后方角落里的云喜。 没有教材,没有图文,老师直接开口,从人体的经脉穴窍讲起,指导他们基础练气阶段从哪个穴窍哪条经脉开始。 讲完理论知识,老师开始教练气的功法,不论原来有点儿基础还是完全没有基础的,在这位老师看来都是一样的水平,一块儿从基础开始学起吧。 这中间只有一个例外。 云喜。 云喜认真听完了理论知识,与松君师父教她的相互对照,发现,还是松君师父教的更完整,更深入。 再比对功法,噫?跟云外公从前教她的吐纳法一模一样~看样子这是篇大众功法。 老师教了功法,让大家开始练,他在教室中巡视,遇到摸不着要点的学生,停下来指导。 云喜悄悄观察老师,老师从前方慢慢走过来,巡视到角落这一块时,两个人的眼神对上,云喜假装淡定,老师面无表情,短暂的眼神接触后,老师路过她,转个弯去巡视另一行。 云喜心里打鼓:这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呢? 一直到两个小时的修行课结束,老师直接掐点走人。 云喜暗自琢磨:要么是没发现。要么是发现了,但这位老师不打算说。 这一点……大概有关于灵能院的立场。 云喜还记得从云妈妈处获得的信息中,灵能院表面上归属夏国教育总局管辖,但是,这两边在本质上是坐不到一把椅子上去的。 以灵能院的立场,他们恐怕巴不得有灵根的苗子全部去学修真。 但是,今天这位老师的态度也不对啊。他看起来丝毫不像是乐意教授这班苗苗菜的样子,全程面无表情,公事公办的很。 难道……是因为这些菜苗苗从小到大长在别人家田里,已经根深蒂固,想拔到自己田里很难,于是不去费这个力气? 有可能哦。 一路上云喜就在琢磨这些事情。 越思索,越发现平静表象下的局势复杂。 轻轨列车从中都灵能院站点,到中都大学站,中间要花十五分钟。 到站下车了,云喜把满脑袋想法甩到脑后,顺着人群下车。 想这些事情太费脑筋了,她目前还是个大学新生,距离接触这些东西还远着,暂时放置吧。 目前还是学业最重要。 下午是通识课,两堂大课结束,已经到晚饭时间。 云喜装好教材背起包,直接往最近的食堂赶。 “灵喜!灵喜!” 快要到食堂的时候,听见有人叫她,云喜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。 花坛边上,秦嘉正在朝她挥手,脸上还有些没散去的惊喜,“灵喜,这边。” 云喜穿过人群走过去,问道:“你怎么不进去啊?” 秦嘉说:“我在等一个同学。你呢?你一个人来吃饭?” 云喜说:“是啊。” 秦嘉说:“我发现你干什么都喜欢一个人,目标特别明确,每天忙的只有晚上才能见到你人。我班上也有个女生跟你一样。你们学霸都这么努力的吗?” 云喜说:“也没有晚上才能见到,你现在不就见到我了?” “哈哈哈~”秦嘉笑起来,说:“这个是凑巧碰上你。” 云喜继续回答她的上一个问题,说:“这跟我是不是学霸没有关系,我认为在应该努力学习的时候,就该做当前应该做的事。” 秦嘉说:“说的也是。” 秦嘉要在这里等她的同学,云喜跟她聊了会儿天,挥手告别,去食堂吃饭。 云喜今天真的特别饿。下午忘了带小零食在包里,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本来就饿的快,连续两节大课,中间休息的时间短暂,来不及去校园小卖部买东西吃,一直忍着到下课。 在食堂吃过晚饭,云喜回到宿舍。宿舍客厅的灯亮着,秦嘉的房门是关闭的,不知道回来了没有。徐丽齐在客厅的阳台上,周围摆了七八盆颜色各异的植物,手上正在组装一个看起来是放花盆的架子。 云喜想了一下,走过去问:“你在做什么?” 架子快要组装完了,徐丽齐说:“我准备在阳台上养花,这是我买的花盆架,我马上就装好了。” 云喜的目光落到地上的花盆里,看了一会儿,忍不住说道:“你这些植物哪儿买的?” 徐丽齐说:“网上买的,店家说好养活。”她装完最后一个部件,把花盆架推到角落里,回头跟云喜说:“我其实养花养不好,老是把植物养死,这次我长期光顾那家网店的老板跟我推荐这几种容易养活的植物,他说只要放在太阳底下,一个星期浇一次水就行了。很容易养。” 云喜目光离开花盆,看向挺开心的室友,说:“是挺容易养的。” 她家里自从养了小兔叽之后,花圃里种的兔草不够吃,陆陆续续买了几十个花盆种兔草。这几种植物只要根系还在,有光有水,温度适应,再隔段时间浇点灵力,那是一茬一茬的长,生命力十分旺盛。 云喜点着头,说:“如果你是那种植物杀手的话,这几种还真特别适合你养。但是吧……” ‘但是’之后,必有转折。 徐丽齐竖起耳朵,问:“但是什么?” 云喜想了想,告诉她,说:“过段时间我养的兔子要接过来了,你的这几盆草,可能会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