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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灏天的意思。 景灏天自然猜到两家人吃饭,绕来绕去也绕不过这个问题。从前心里自然有一箩筐的借口和说辞,景牧生脸色微变已经等他话语出口,哪知景灏天不过沉默了一会,却说,“慢慢来吧。” 言下之意,倒是这事情竟然有蹊跷有眉目了。金嘉爻似乎也没料到他会这样说,明媚的眼眸子凝了他一眼,也是什么都没说,面上只了然默契地一笑。 这回倒是让两位老爷子目瞪口呆了。 吃完饭景灏天带景牧生和华翎回公馆。等到了景灏天房里,华翎甩手把西装扔在床上,整个人躺了上去,“灏天,你没事吧?早几个月前还带着徐云初回来过年的,怎么一眨眼竟跟金小姐暗度陈仓了?那你徐云初怎么办?” 景灏天走到玻璃柜拿出一瓶洋酒,倒了一杯递给华翎,“嘉爻年纪不小了,成天跟我混在一起,外边早当她是我的人了。我对她尽点责任也无所谓。” 华翎听着这话,尽是冷静淡然,却不像是从前景灏天的性子。不禁微微皱眉,“灏天,你别傻了。虽然我不知道你跟徐云初怎么了,但我知道你对他是认真的。既然这样,断不该去对金小姐尽什么责任。否则,往后你后悔了,那你要金小姐怎么办,要徐云初怎么办,最重要的,你自己要怎么办!” 景灏天默然喝干了杯中酒,微嘲地靠着床栏杆,“自从我遇见徐云初,心里就剩了他一个念想。现在他不在,我就再也没法为自己活了。我的东西若对别人还有用,尽可以双手送出,包括我的人生。” 眼前的男人看起来并不是无可救药的颓废,却给人行将就木的感觉。华翎默然无语,直愣愣看着他,沉沉叹了口气。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圣约翰的赛马会在跑马场进行,初夏的天气里满校园都是青春洋溢的学生,让人觉得特别有活力。既然赛马,自然就会有赌注,校方很懂得如何运用社会关系来获取收入。 金嘉爻一早就坐车到了,跟政府的人一起进去,在跑马场外头的自助餐会上跟所有认得的人脉碰碰头。 景灏天来的时候不是独身一人,还带了个穿长衫的男孩子。短发修剪得很清爽,面容很是姣美姝色。金嘉爻暗暗皱眉,景灏天这是什么脾性,哪里弄来的这妖孽似的孩子。他这是大刺刺把自己恶劣喜好公诸于世,也不怕人嚼舌根。 赛马还没开始,学校的老师们也都在餐会上,跟着校长过来一个一个打招呼。 水笙没见过这样的场面,什么都觉得新奇,两手套在景灏天臂弯里,这个那个地小声嚷着要尝。景灏天倒是耐心得很,一样一样陪着他试,看上去开心满足得很。 沈教务长看云初脸色不太好,便关照他跟着学生会的几个同学吃点东西,不必过去打招呼了。云初点了点头,教鹤行风拖着去桌边拿东西吃。 才一转身,听身后一个娇软的声音说道,“灏天,这个蛋糕真好吃。” 背脊本能地一僵。下意识就要避开,却被鹤行风拉了一把,身子晃了一下正好跟两人面对面撞见。景灏天臂弯里抄着的男孩正将一小块慕斯蛋糕塞到他嘴里,看景灏天嘴角沾了些奶油,笑得眉眼都弯了,伸手指就去他唇上抹了下来,随意地含在自己嘴里。 景灏天看到云初,只是淡淡瞟了他一眼,嘴角略略勾了一勾。仿佛不过认得却不熟的人。 晴朗的天空突然像是风云骤变,在云初的眼中,失了色彩。有些尴尬地站在他面前,心猛烈跳动,双脚却像钉在了地上,一步也走不了。生怕一动就会整个人瘫倒下去。 鹤行风却是认出景灏天来了,拉着云初迎上去跟景灏天握手,“这位不是盛世的大老板景灏天先生吗?幸会幸会!” 景灏天也不避讳水笙还在,脸上淡淡笑着,跟鹤行风敷衍了几句。水笙看到云初直愣愣盯着景灏天,只觉得那人单薄修瘦的样子很眼熟似的,嘴巴便不由嘟了嘟,指着云初对景灏天说:“灏天,他的长相好干净呢。” 景灏天便顺着他的手看过去,似笑非笑地凝了云初一眼。却转过头去对水笙笑道,“他没有你干净。你接客接得再多,可没接出国际社会去。” 水笙讶然看到云初因为景灏天的一句话,本来就不怎么红润的脸色刹地惨白,似乎站立不稳一样靠在了鹤行风身上。而后他作呕般地拿手捂住了口鼻,模糊地说了句“失陪”,转身匆匆往场外走去。 (五十二) 看着那人狼狈疾行的背影,景灏天脸上一直淡漠地笑着,回头又凑在水笙耳边说着什么,逗得水笙眉开眼笑。 倒是鹤行风脸色一变,“哎呀”了一声。水笙觉得奇怪,盯着他连问怎么了。鹤行风浓眉皱起,喃喃道:“别是又咳血了。徐助教他身子一直不好——” 话没说完,景灏天脸色一沉,拍了拍水笙背脊,“你在这里等一会,多吃点东西。” 便跟着云初离开的方向大步追了过去。 水笙啊了一声,又不敢违逆了景灏天的话,有些气闷地哼了一句。 云初从跑马场出来,直奔宿舍。脚步匆忙只怕有人追上来。到了宿舍门口一边重重喘着气,伸手到口袋里掏出钥匙,手却是抖得怎么也插不进锁眼。捂着口鼻的手指间已经染了不少血,嘴角还在不断地喷涌出来,从指缝间流下沾到衣袖,甚是吓人。 上次淋了一夜雨得的肺病一直没好透,他也没心思去管。只是天气骤变或者情绪过于激动,就会咳嗽咳不停连带咳血,难挨得很。这病最近好像越来越严重了。 身后突然伸了一只手过来,带着他的手跟钥匙一同握住,利落地开了锁。背脊上感觉到一股压力,将他整个人推进宿舍里,门碰地一声大力甩上了。 云初被人推进门,腿脚一软就差仆倒。只是肩膀被人用力地扳了回去,便又昏头转向地撞在来人怀里。直觉鹤行风不会这样,脑子里还没兜到会是谁,下意识伸手要去推开对方。作用力反推回来,却是自己往后踉跄了一步,眼前一阵昏眩发黑,身子就无力地往后倒。 没有跌倒预想中冰冷的地面,云初缓过气来,发现自己伏在一人的胸膛上,而身子却是被横抱在了半空的。急促喘着气微微半睁眼睛,朦胧间看到抱着自己的人,像是景灏天。不知是怎么回事,眼眶就有些发热。原本就咳得气都喘不上来,这一下倒真弄了个泪眼朦胧。 心里又疑惑怎么会是景灏天。脑子里只剩了刚才在外面,那人冷嘲热讽地说他卖身给日本人。大约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