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林(h)
“呃……” 池其羽呻吟,脊柱窜过阵剧烈的麻痒。 她看着性具被姐姐含入那艳红的、湿润的口中。 池素的吞吐很是有技巧,时而用舌尖绕着头部打转,舔舐掉上面沾染的混合体液,时而模仿着深喉,尽力吞入截,腮帮微微鼓起,形成令人血脉贲张的凹陷。 她的眼神始终向上,锁定着池其羽的脸,观察着她每丝表情的变化。 口舌的湿润吮吸,与胸部滑腻的包裹挤压,形成了上下夹击的、天堂般的酷刑。 池素的动作逐渐加快、加重,乳肉晃荡出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波,那两粒硬挺的乳尖不时擦过柱身,带来额外的刺激。 她的唾液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溢出,掺杂着之前的爱液,亮晶晶地涂抹在她自己的下巴、胸口,还有池其羽的器物上,一片狼藉,却又艳情无比。 像只贪婪的、不知餍足的魅妖,用自己最柔软、最私密的部位,共同侍奉着、取悦着池其羽。 喉咙深处发出含糊的、满足的嘤咛,双手稳稳地控制着乳房的挤压角度和力度,甚至偶尔会用指甲轻轻刮搔根部最敏感的皮肤。 池其羽的视野开始晃动,意识再次被推往沸腾的边缘。 她只能死死盯着姐姐,盯着她卖力吞吐时蹙起的眉,盯着她被撑开的、嘴角牵出银丝的樱唇,盯着她胸前那片被自己反复进出、弄得湿亮泛红的雪腻沟壑。 黏稠的白色浆液喷洒出来,池素下意识地眨着半只眼睛躲避,有些落在她汗湿的额角,有些溅上她轻颤的睫毛。 更多的,则顺着她光滑的脸颊缓缓下滑,最终有几滴饱满的,正正悬在她微张的、泛着水泽的唇边,摇摇欲坠。 那张清丽中透着妖冶的脸,此刻被浊白玷污,呈现出堕落的艳色。 泪痕、汗迹与白浆混杂在一起,散发出情欲特有的、腥甜的气息。 紧接着,更让池其羽澎湃的一幕发生了。 池素似乎被唇边的异样触感惊醒,她缓慢地、近乎恍惚地,伸出那截殷红柔软的舌尖。 动作带着种被蹂躏后的迟钝与驯顺,却又精准无比。舌尖先是试探性地,舔舐了下唇缘沾染的粘稠,随即,像是对这味道或质地感到熟悉。 她微微启唇,将被浊液玷污的唇瓣含入口中,细细抿过。甚至,那舌尖还向上轻卷,将脸颊上一道正在下滑的白痕也勾了进去。 整个过程,她的眼睛始终半阖着,迷离失焦,仿佛只是在完成一个无需思考的、深植于潜意识的动作。 吞咽的细微喉音,在寂静的梦境中清晰可闻。 被清理过的脸颊和唇角重新变得光洁,却留下更深的、无形的污痕。 那种浑然天成的淫靡与无辜交织的神态,比任何直白的勾引都更能刺穿理智。 “小羽好厉害,好会射,那射更多的给姐姐好不好?” “!” 池其羽从床上猛地坐起来。 “我、的、天。” 她齿缝间挤出气音。 我要杀了你!许!知!!意!!! 如果不是她给自己推荐黄色小说,她才不会做这种大逆不道的梦!完全就是前几天看的剧情……池其羽无比慌乱地抓住脑袋,太恐怖了,她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暧昧,简直太恐怖了! 池其羽幼小的心灵受到极大程度的创伤。 也是,毕竟第一次春梦对象是姐姐换谁谁都吃不消。 而且更恐怖的是第二天刚好是假期结束倒数一个月,她要和许知意去上补习班,早上就要起来和姐姐一起吃饭。 姐姐应该不会有读心术吧……万一呢……万一姐姐知道了怎么办……她简直羞愤欲死。 次日清晨,她磨磨唧唧地下楼,姐姐正巧在和阿姨聊天,并且敏锐地抓住在楼梯口探头探脑的她。 “小羽?” 池其羽吓个哆嗦,认命地走出去。 “是今天开始上补习班吗?” “嗯……” 池其羽局促地埋头苦吃,压根不敢看池素的正脸,好在对方也没继续找她搭话,吃完饭说了声“姐姐走了”就离开家。 “干嘛啊?一副要杀人的表情,又怎么了我的大小姐?” 许知意早就坐在了私人教室里,见池其羽萎靡不振地踏进来,啼笑皆非道。 “你还记得你上次给我推的那本小说吗?” “还记得啊怎么了?” 池其羽顺势把书包卸掉,忧伤地继续说, “我做梦梦到了……” 许知意手肘抵上桌面,倒是不以为然。 “哈?所以呢?看小黄文难道不就是为了做梦吗?不然我看干什么,你居然这么纯情。” “不,不,在梦里我是那个男的!” “哈?那女的是谁?不会是我吧?” 池其羽无语地驳斥对方。 “你脸也太大了——不对,还不如是你呢——是我姐!你说我是不是性压抑了?你知道有多恐怖吗……” “也还好吧,池姐姐长那么好看也是你赚了。” “不,这是好看不好看的问题吗?!那我问你,要是你看了那种剧情,晚上做梦出现你妈的——” “池其羽你再往下说一句我把你脑袋卸下来当皮球踢。” 池其羽举起双手作投降状,腕骨在光线下白得晃眼。她故意放慢动作,让这个无辜的姿态染上某种表演性质的绵软。 “你放心了,可能是你和你姐老是待在一起而已。” “那没道理啊,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不比我姐多——” 池其羽突然想到自己为什么会做那种梦了,但涉及到姐姐的私生活她也没打算往外说。 “啊……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没有魅力呃呃,我还梦到过你呢。” 许知意用笔的尾端戳戳对方青筋微凸的手背,池其羽毫不犹豫地嫌弃道, “好恶心。” “池其羽!你什么意思。诶,会不会你恐同啊?” “那倒不是,你还不如说我恶心当男的呢。” “如果你姐是男的你是女的,你就不恶心了吗?” 池其羽顿顿,居然还真幻想了下,最后恶寒地打个颤。 “呃,恶心,但没那么恶心了。” “说回去,我真的梦见过你,其实我能说你很有rizz吗?” “我不是女同性恋。” “滚。” 池其羽就是很有性魅力,证据是但凡真心追她的都是死心塌地,甚至于许知意再怎么看不惯L,对方也对好友是掏心掏肺的好,死缠烂打压根不想分手。 这种吸引力的根源,或许在于她一种奇特的亲和力。池其羽对谁都好,笑容没有门槛。但这好,与许知意礼节性的周全或池素清冷克制的客气截然不同。 她的温柔是实打实的,带着体温。当你说话时,她身体会不自觉微微前倾,那双总是含着水光的眼睛牢牢锁住你,长睫偶尔轻眨,仿佛把你的每句话都接住、掂量、妥帖安放。 你会错觉这一刻,你成了她世界的全部重心。 然而这专注里,又混杂着别的东西。她偶尔会走神似的用指尖绕弄发梢,显出几分吊儿郎当的散漫,可下一刻又能精准复述你叁分钟前随口抱怨的细节。 补课结束时,许知意还是坏心思地向好友推荐小说,对方骂骂咧咧几句也还是接受了。 兴许是上次的刺激过于大,接下来的时间里池其羽连梦都没敢做,也逐渐在许知意和L的熏陶下了解了相关的性知识——关于身体、关于欲望,不过其中最关键的催化剂还是许知意谈恋爱了。 而且对象还出乎意料。 “什么?他是谁?江牧?是谁?我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啊?” “呃你其实见过她……就是上次在商场的时候那个个子最高的女生……” “女的?!她还是山林中学的,你图什么啊?你还不如喜欢我呢,我去了。” 池其羽的嗓音陡然拔高,引来旁桌些许侧目。她浑然不觉,身体重重靠回椅背,双臂环抱,用种打量疯子般的眼神看着许知意,对方点点她,报复似的回道, “……你和L在一块时我也这么想。” 池其羽实在无法尊重祝福,她对那个叫江牧的女孩样貌印象模糊,只残留个高瘦的冷淡影子。但光论家境——许知意随手涂的层唇釉,价格恐怕就能抵过对方全身的行头。 这天差地别能融洽到哪里去?怕不是一场注定耗尽心力的迁就和妥协。 而且得知许知意初吻都给出去了,池其羽简直气得要跳起来。 “你怎么这么随便啊?!我和L都还只是牵牵手呢!” 许知意被她激烈的反应弄得愣怔,随即脸上掠过丝极淡的、近乎无奈的窘红。 “啊?我以为你们都……可能是她是女生吧……男的我也不能接受……” “女的也不行啊?!有分别吗?大家不还未成年吗?” “呃,也快了吧——哎呀,总之她人很好的,运动会山林也会来,你到时候去认识一下嘛,她人真的很好的。” 池其羽简直痛心疾首,捶胸顿足的,她这辈子除了姐姐不理她,最伤心的恐怕就是此刻了。许知意可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,长得跟瓷娃娃似的,又乖又纯。 “不行,我感觉我呼吸有点不畅了——” 她演得半真半假,那种轻微窒息的火气却是实实在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