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不想让他看见啊(h)
金恩胜再上车的时候,里面恢复成死水般的沉静。 空气中有烟草的苦味,他坐回驾驶位,知道一切都尘埃落定。 李轻轻没再说要回茶子巷的话,甚至连半个字也没再讲,像是已经认命,随着他们把她推回去。 一路来到别墅前。 不是原先李轻轻熟悉的楚家,金恩胜给她开门,女生下了车,静静打量眼前的建筑。 他貌似总爱在院里栽点花,之前是栀子,现在是白山茶。 正缝花开的季节,朵朵白瓣绽放得热烈,她只扫了眼,像是看也不想多看,径直往里处去。 楚淮没下车,他目光始终定在前方的李轻轻身上,直到那抹身影渐渐远去,他才收回视线。 “少爷,不处理下吗?” 楚淮没应,反而问道:“你觉得她是在伤害我吗?” 金恩胜想起那股烧掉的味道,语气僵硬:“是的。” “这样啊。”楚淮点点头,因为疼痛,手会不自觉地发抖,他看向自己破烂的皮肉,倏然笑了。 “说得自大点,其实是我在伤害她。” 像她对江奕川说的,这么做能让他负罪感没有那么重。 她并不像她表现得那么不在乎,你拿着刀捅自己,和让她拿着刀捅向自己是不一样的,她在楚淮面前展现过一次,他学过来了。 凉风瑟瑟,楚淮看着眼前的玻璃,它再映不出其他人的影子,只余自己,也仅剩自己。 * 完全陌生的环境。 她按照楚淮说的走向二楼拐角的房间。 先是缓慢地叩了两下,听到里面的回答,李轻轻深呼口气,按下门把推了进去。 能闻见夜风里微微清苦的叶片气味,男人站在开着半扇的窗边,夜晚浓黑透过玻璃雾蒙蒙地落在他的睡衣袖口,李轻轻恍惚有种错觉,他好像随时要被这样的黑吞没,又好像从来都是和它共处共生。 “楚先生。”她低低叫道。 这声唤醒窗前人的思绪,他转过头,看见李轻轻,男人唇边挂起熟悉的微笑。 “站在门边做什么?过来吧。” 李轻轻僵硬地抬起腿,向他走过去。 两人站在一起,隔着层玻璃,楼下风光尽收眼底,而楚淮的车还在楼下,到现在都没有开走。 她看着院里护栏上的电线,默默移开了目光。 “在外面玩得高兴吗?” 李轻轻一怔:“什么?” 男人仍旧笑着,漫不经心地转着戒指,“我还以为你不会想回来了。” 李轻轻疑惑:“楚先生很笃定我的想法?” “难道不是吗?”他耐着性子问。 但李轻轻却是摇头:“我不知道。” 楚远看向她,眸光不疾不徐地从女生脖颈往下逐一扫去,最终落在她下意识往后缩紧的手背上。 “瘦了。”他声音轻淡,用很是惋惜的语气说,“才多久,怎么就把自己弄成这样子。” 李轻轻没说话,她看见男人抬起手,把她落在肩膀的发撩开。 距离变得很近。 在李轻轻还没搞清楚情况的时候,鼻腔就被属于男人身上的气息覆盖,柔软的布料蹭在她鼻尖,底下是坚硬宽阔的胸膛。 能感受到不属于自己身体的手顺着她的腰身往下,所过之处泛起一片战栗的痒,李轻轻抖了抖,下意识要往后退,男人却托着她的手臂反剪至身后,把她按在窗前。 额头和玻璃相撞,他的气息从后面传进耳里。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楼下那辆车:“害怕?” 没有。 他不再说话,指腹落在她腰袢处,最近李轻轻穿得都很简便,宽松的上衣,松紧的抽绳长裤,于是楚远棋指尖轻绕,长裤闷声坠地。 李轻轻身体瞬间僵硬,男人的手掌盖住她的下腰,修长有力的手指翻开布料,轻而易举地顺着臀线往内,触碰最为隐秘的软肉。 “还记得你之前说过的话吗?” “什么?”李轻轻抖着嗓子问。 “……看来是忘了。” 随着这句话落音,原本蛰伏在阴道口的指节措不及防滑进去半截,男人指腹顺势按在她最敏感的阴蒂,一瞬间的痛和麻,她弓紧腰,几乎惊叫出声。 “站直。”他没有感情地施令。 咕叽咕叽的水声翻搅,他的动作时重时轻,李轻轻被弄出点感觉,但也知道楼下楚淮或许会看上来,她脸颊烧红,脑子转不过弯,急着想从窗边离开。 “别,别在这里……” 能听见呼吸逐渐急促的声音,但这仅仅只属于李轻轻自己。 楚远棋脸上平淡,无波无澜。 “我其实在想,你是不是也早就把我忘了。” “你好像变得很可怜,既然可怜,又为什么不主动回来?是因为周子钰,还是江奕川?” 像是在说不知名无关紧要的事,听不出里面是否有调侃的意味。 他原来都知道。 李轻轻的身体越发僵硬,哪怕谎话能张口就来,身体也造不了假,她只好靠在他怀里咬了咬舌尖,用这种方式平衡头脑的清明。 “我以为是您不需要我……” “是吗?” 他似乎极其轻微地笑了笑,李轻轻不确定这是不是她的错觉。 楚远棋微微低头,有时候距离越近,反而隔得更远,比如现在,他就无法看清她眼里的情绪。 女人,好像天生就是这样柔软的生物。 嘴唇,睫毛,发丝,乳房,阴道……就连明明是一样的心脏,都好像要比男人格外软些。 这种柔软与其说是脆弱,倒不如说是无声无息,毫无缝隙包裹住鼻腔——能轻易致死,最常见且依赖的,普通的枕头——这样的柔软。 看不透她,却也离不开她。 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,越渐往深处的穴肉探去,时而用力,时而缓慢,仅仅只是几根手指,就能把李轻轻操得不上不下。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,女生眼里溢满水光,身后是滚烫的躯体,身前是冰凉的玻璃,水深火热,大概也可以形容她现在的处境。 可就即将到达某个临界点时,楚远棋却倏然抽出手,多余的液体顺着他的动作往下落,正好打湿李轻轻脚边的裤子。 他盯着女生发红的耳根,眯了眯眼。 其实他本可以做得更过分,比方说力道再大些,塞得更满些,看女生站不住,再哆哆嗦嗦泄在他手上,又乖顺地跪在地上慢慢舔舐干净的样子。 可现在他的耐心越来越少,对于这种事,楚远棋渐渐地不感兴趣。 说不上来这该是怎样的感受,他想他只是暂时厌烦了之前对她这样的行为。 “自己翘起来,好吗?”尚且湿润的指尖从后腰往下,男人又说,“让我进去。” 听起来还有商量的余地,但李轻轻知道,她没有退路。 即使楼下是他的儿子,即使楚淮可能正看向这里,但他要在这里做,没有办法。 头皮发麻伴着耻辱,她咬紧下唇塌腰,几乎不敢去看眼前的玻璃,上面映着她湿润的瞳孔,似随时随地会碎掉的珠子。 能听到布料摩擦声,不一会儿便有热意抵着股间再缓慢地撑开穴口,即使有刚才水液的润滑,小逼也吃得十分艰难,李轻轻咬咬牙,只能尽力分开双腿,希望他快点进来。 可楚远棋只是半扶着她的腰,似笑非笑:“要是想快点结束的话,不再努力点吗?” 逼肉被撑得发麻,李轻轻扶住玻璃的手往下滑去,顺势捏紧了窗帘,倏然用力往旁边扯去。 窗外的世界被隔绝。 因为刚才的动作,性器径直插了进去,男人闷哼一声,微微皱起眉。 “这么不想让他看见啊。” 周遭温度貌似低了下去,李轻轻难受得浑身发僵,她身体被男人的胸膛压住,几乎喘不过来气,只好低低地呻吟。 “不是,我……” 楚远棋叹口气,掐住女生的腰开始一下一下地深顶,靠着的窗帘被压得乱晃,像平静的海面泛起波澜。 “你好像对我有点误解。是我找到你的,不是他。”楚远棋的声音依旧寡淡,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,但偏偏又要解释。他垂眸往下,看着自己的性器压进小逼,哪怕这个角度看不见,也不难想象反复撑开时绽放可怜的模样。 “那……哈啊,那您为什么不来接我?” 楚远棋低声笑笑:“因为需要道歉的人不是我。” “之前你们接吻的事,我貌似还没找你算账,而他现在还在楼下,你猜猜,他有没有看向这里。” 被按在窗前塌着腰供人操,即使有窗帘的遮掩,明眼人也能猜到这晃起来的波澜代表什么,李轻轻慌乱地想往后缩,好像真从楚远棋的话里看到楚淮的视线。 楚淮在看着她,看着她被他父亲按在窗前…… “嘶。”他无奈地叹息,“怎么夹得更紧了。” “别这样,别这样——” 她挣扎着要从男人身下离开,可楚远棋的身体压着她,李轻轻愈挣扎,他压的越紧。 直到女生失神地张开唇,她眸光涣散,感到下体被牢牢和他的钉在一起,而男人不紧不慢地扣着她的身体,伸出手隔着肚皮抚摸突出来的形状。 他十分为她考虑似的:“像个小乞丐。之后多吃点饭,不至于让别人说我虐待人,好吗?” “呜,好涨,疼……”李轻轻终于有点回过神,她发觉那根肉棍一定顶进很深的地方,他不动,就硬生生把穴口撑得满满当当,绷紧的大腿颤个不停,如果没有他的支撑,她几乎就要受不住跌下去。 “别叫。” 他的手扣住她的下巴,拇指强硬地塞进去按压舌床,口腔里传来细碎咕叽的响,李轻轻合不上嘴,多余的涎水顺着唇角滑落,她无助地仰起脖颈,身体紧绷的同时,穴里的嫩肉却在颤颤悠悠地往肉棒上面贴。 “好淫荡的表情。”他又在笑。 “既然回来了,我想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玩,对吗?”他故意咬紧接下来的两个字, “小宝。” 明明是能称作亲昵的称呼,却仿佛含着无尽恶意,要拖着人和他一起坠入地狱。